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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头,多情泛滥可不是件干净的事,意味着未经检验的rou体、重复使用的器具、各怀鬼胎的心思和来路不明的细菌病毒。乌以沉的洁癖仅限于对他人的要求,对他自己倒没有如此严苛。 乌以沉将自己的咖啡杯拉近一点,他回道:“那你得病的几率也比我高一万倍吧。” 翟高武不气反笑:“我还是青壮年,哪有那么容易得病,况且我cao的人都是检查过身体的,健康的人cao一万遍也还是健康的,我平时都有健身,比你这娇生惯养的强多了。” 乌以沉疑惑道:“怎么你上床之前还要对方出示体检报告吗?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要是有人故意报复你,染了病也跟你说没病呢?” 翟高武看了一眼咖啡台的三名员工,他们正坐在吧台的小板凳上打游戏,隔墙无耳,翟高武凑近乌以沉,悄声道:“要不要跟我去一个地方?那里的性奴一年两次体检,不健康都不能挂牌上岗,你第一次去,还可以给你优惠。” 乌以沉点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四时,距离他肚子饿还有大概两个小时,反正今天已经闲到坐在翟高武的“艺术”咖啡店里数咖啡泡泡了,何不去翟高武经常说的那个地方一探究竟。 乌以沉心有顾虑,问道:“远吗?不会是什么深山老林的小窖子吧?” 翟高武眼里是令人讨厌的兴奋,他说:“不是不是,就在西区,渡州最大的夜店,去到你就知道了。” 一听到“西区”,乌以沉心里就了然,渡州是一个贫富差距非常大的地区,富豪大多聚集在临海的南区,一般的有钱人住在偏一点的东区,收入低一点的就选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