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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什么,任何安慰的语言在此时都毫无意义,乌以沉只能紧紧抱着计江淮,用几乎勒死他的力气将计江淮感觉到被需要,而计江淮挣扎了几下,他忽然抬起头郑重其事道:“阿沉,你也要小心,你千万不要靠近老师,不要跟他说话,不要被他找到!” 乌以沉意外道:“我都不认识他,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都没看清他的样子,他肯定也没看清我,所以我没事的,不要太担心,好吗?” 计江淮恍然醒悟,他喃喃自语道:“老师不会放过我的,他怎么可能让我看到那些事情还放我走,他一定还在监视我,对了,那天晚上肯定是他跟踪我去餐厅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我们已经分开两年了,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哪里……” 乌以沉晃了晃计江淮的肩膀,说道:“你冷静一点!那天只是巧合,他怎么可能知道你在哪里,他又没在你身上装定位,你从冥塔带回来的东西我都丢掉了,现在你身上……” 乌以沉愣住了,第一个是他不小心说出了他擅自把计江淮的衣服丢掉的事情。第二个是计江淮曾经说过,冥塔会在每一个性奴身上装定位,这种定位手术非常隐秘,伤口会痊愈得毫无痕迹,如果定位装置足够小,那么性奴本人是毫无异物感的。 乌以沉赶紧说道:“不管你身上有没有被装定位,我们明天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扫描就能知道了,就算真的有,做个手术就能取出来了,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计江淮点点头,他稍微冷静了些。他今晚流了太多眼泪,泪腺变得酸痛不已,只靠他一个人是无法逃离左丘章一的,如果乌以沉能帮他一把,那么黑夜或许能迎来一丝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