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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沉看着满后院的新鲜花草,满意道:“有点感觉了,我们把红灯笼挂上吧。” 几年前乌以沉买了一大箱的红灯笼,即使满屋子都一片红色也显得寂寞,现在有计江淮帮忙,倒比前几年更有气氛了。 闲得无聊,他们又出去买了一些春联和烟花炮竹,几乎把后备箱都塞满了,计江淮担心道:“我们是不是买得太多了?” 乌以沉说:“没有吧,就是要做足准备才好玩啊,我自己过圣诞节的时候也是满屋子圣诞帽。” 计江淮想起了什么,他问:“阿沉你过年不回家吗?我记得你是本地人吧。” 乌以沉也想到了这件事,以往过年他都要回父母家住几天,在被父母嫌弃之前赶紧离开,但今年有计江淮陪着,是应该留下来陪江淮呢,还是把江淮带回父母家一起过年呢。 乌以沉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他:“我应该会回去,但你呢?你爸爸在北区吧,还有你meimei。” 计江淮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他坚决否决道:“我不回去,就算回去了也没意思,还不如在大街上流浪呢。” 乌以沉细声道:“那好吧,今年我们一起过年吧,不过……我只能跟我父母说你是我朋友,我爸妈还不能接受我找了个男朋友。” 计江淮感觉心里郁闷,但也无计可施,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担心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不光是传宗接代的问题还关乎面子,尤其是独子,这意味着绝后,意味着被人议论纷纷,意味着家族衰败,即使用代孕得到后代也显得不伦不类,那群固执的老家伙们会用各种手段矫正孩子的性取向,好为他自己赢得一丝作为家长的尊严。 计江淮说:“没事的,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