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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的语气像乌以沉跟她聊了很久一样,是朋友吗?亲戚?刚才乌先生说他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也可能是父母给他找的相亲对象,乌先生会跟她出去吗,肯定会的吧,乌先生每天都很闲的样子。 游戏厅的门开了,乌以沉上完厕所回来继续打游戏,计江淮提醒道:“您刚才手机来消息了。”乌以沉拿起手机看,他敲字回复了几句,对面很快就回复了,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很久,计江淮就在旁边焦躁地等着。 等到乌以沉聊完,计江淮才压下好奇心,装作平淡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乌以沉漫不经心地把手机放在一边,说:“没什么,朋友约我周末出去玩。” “那挺好。”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计江淮更想乌先生哪里也不去,而且去了就不需要自己了吧。 计江淮慢慢爬下沙发,他四肢着地,虔诚地仰视着乌先生,说:“请把我当凳子吧。” 乌以沉愣了一下,看着他爬进自己的小腿间,他的手肘和膝盖稳稳地撑在地上,露出宽实而平坦的背部,乌以沉慢慢把双腿搭在他的背上,不敢太用力地压,只堪堪放着。 乌以沉没法不去注意脚腕下温暖的rou凳子,他分散了注意力,导致游戏失误只能读档重开,乌以沉感觉有些血气上头,他轻轻踩着计江淮的侧腰,说:“上来。” 计江淮温顺地从他腿间爬上来,乌以沉拿了个枕头放在自己腿间,他拍拍枕头:“躺下来吧。” 计江淮蜷着身体枕在乌先生的腿间,右眼有伤不能压着,他便面朝乌先生的肚子侧躺着,计江淮看不见乌先生的表情,但能感觉到身上散着乌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