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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筒的功率也大,很快就吹干了。 乌以沉一直面对着洗手台的镜子,他能看见背后计江淮的神情,乌以沉询问道:“你在生我的气吗?” 计江淮把吹风筒的线卷起来,他短促地回答:“没有。” 乌以沉转身面对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心,将他拉进自己的腿间,乌以沉低头寻找他的嘴唇,这次轮到计江淮有所拒绝,他说:“乌先生,我是您买来的性奴。” “嗯,我知道。”乌以沉捧着他的脸。 他继续问:“您为什么不想做呢?” 乌以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我想不想做都不需要什么理由吧,我现在想亲你,也要跟你解释清楚吗?” 这个回答让计江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迎接着乌以沉的吻,乌以沉也学会吐舌头了,两人进行了短暂的舌吻,乌以沉抱住他的腰,一只手捏着他的屁股。 “我们到床上去吧。”乌以沉又亲了亲他右眼的泪痣。 浴缸里的水在慢慢变凉,被窝里却逐渐升温,他们好好地穿着衣服,相拥着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也不做,计江淮躺在乌以沉的胳膊上,心情一片复杂。 原来今天早上说的一起睡觉就真的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意思啊,确实也说得很明确了,不zuoai不koujiao,只是计江淮很久没有如此纯洁地跟人睡觉了。 十点钟上床还是太早了,对于两个夜猫子来说完全没有困意,不如说现在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两个人都直挺挺地躺着,不来点运动实在是煎熬。 计江淮的手摸在乌以沉的胸膛上,摸着摸着就不老实地往下面走,最后指尖勾着乌以沉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