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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rutou变得又痛又敏感,他蜷缩起身体,声音有了哭腔。乌以沉说:“按紧了,别让我扫兴。” 计江淮害怕别人因为他而扫兴失望,这比让他死了还难受。愧疚感让他使出了力气,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强迫自己接受无休无止的震动,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在自残,好像在拿着炙热的铁棒往自己身体里捅。一旦计江淮稍微松懈下来,乌以沉就会捏痛他的rutou提醒他,计江淮慢慢哭了出来,他的身体红透了,湿漉漉地,看着就让人催生虐待欲。 一直到按摩器的声音变小了,计江淮也没有射出来,他的下半身好像脱离出去了,麻得没有任何感觉。计江淮的眼睛哭肿了,他变得很安静,揉捏rutou的刺激也不能让他眼里有光。 乌以沉抚摸着计江淮的身体,决定给他一点另外的刺激。 乌以沉重新把计江淮的手绑住了,还给他戴上了口枷,计江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用再对自己行刑了,只是他不明白乌以沉为什么又把他绑起来。 乌以沉下床去拿了两根东西过来,计江淮知道那个形状的细杆是什么,是尿道棒,但乌以沉还拿来一根20厘米长的白色棉线,计江淮祈愿乌以沉不会用这么细的棉线缠住他的yinjing。 计江淮的尿道被jingye和前列腺液充分润滑过了,乌以沉很容易就将尿道棒插了进去,这个尿道棒是中空的,乌以沉把尿道棒的堵口拧开,他把棉线头对准尿道棒,一点点将棉线插进尿道棒的中空管道内。一边放,乌以沉一边说:“明天是我的生日呢,我把翟高武他们叫来了,明天会很热闹的,我们一起做蛋糕吧,材料我已经买好了,我还是第一次跟翟高武以外的人一起过生日呢。” “但我不喜欢太多人,我想跟你单独过一次生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