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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沉嘲讽道:“他不是,他可是咖啡店老板呢,他有稳定的赔钱工作的,哪像我们啊……” 乌以沉拍拍计江淮的肩膀,说道:“江淮,你也算是他的亲戚,你应该算是他的——弟妹吧。” 计江淮说:“弟妹?感觉怪怪的。” 乌以沉说:“不怪,一点都不怪,我们去换衣服吧,没准他现在散尽钱财回来了,平时他身上可是一张现金都没有。” 计江淮指着厨房的包子说:“好吧,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吃完早餐就上去。” 乌以沉上楼了,计江淮赶紧把左右手的袖子都拉长了,他惴惴不安,又庆幸着还好乌以沉没有发现这伤痕,不然乌以沉肯定会惊慌失措地安慰他,或许他昨晚只是累了,一时想不开才去自残,现在他睡醒了,感觉好多了,他觉得没有必要让乌以沉知晓他的痛苦。何必要把他自作自受的痛苦强加在无辜的乌以沉身上呢。 计江淮赶紧吃完了包子,上楼的时候就看见乌以沉已经换好了衣服,乌以沉帮计江淮也搭配了一套衣服,他们的身高和体型都相似,直接穿对方的衣服也很适合。计江淮想到脱衣服的时候会被看见左手的止血贴,他便说道:“我想戴个手表去,你可以借我一块表吗?” 乌以沉有些意外计江淮会主动要求饰品,但他很快想起他以前买了同一系列两个不同色系的手表,刚好可以当情侣表来戴,于是便兴冲冲地去书房拿了。 计江淮松了一口气,他趁乌以沉离开赶紧把衣服换了,在拿到手表后他就用表带遮住了止血贴。 翟高武今天起了大早跟爷爷去喝早茶,到了茶楼才发现几乎所有亲戚都来了,乌泱泱几十人,一半认得另一半不认得,小孩子满地跑,还好翟高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