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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里,这不能怪江淮,但也能说是他太倒霉了,遇上的人都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变态。 计江淮的肋骨下有一块淤青还未褪色,还有很明显的淤血,乌以沉着了迷般把手指插进这片色泽里,肋骨下的软rou在温暖地顶着乌以沉的手指,这比直接的性插入还叫人性欲勃发,计江淮疼得想翻身,乌以沉便用膝盖压住了他的大腿根,他疼得头晕脑胀,声音也哑了,他挥着双手狼狈地想结束这一切,奈何他越痛,肠道就夹得越紧,里面的跳蛋也更加活泼地压着他的前列腺,他的下体被内裤和睡裤层层裹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让他快活,他猛地摇着头,不停喊道:“我不行了,好痛……我不要这样,放开我!” 快感掺杂着疼痛,如浪潮般将他推至高顶,他不自觉地用腿勾着乌以沉,又挺着腰往上顶,乌以沉扔掉了他腿上的毛巾,然后隔着两层布料揉着他的前端,他爽得腿根发抖,硬直的yinjing在睡裤里撑出轮廓,前端还显出一片淡淡的水渍。计江淮仰着头连连喘息,他紧紧抓住乌以沉的衣服,浑身僵硬着,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乌以沉用力捏了几下他的guitou,他便踢着腿,稀里哗啦地射在内裤里。 高潮如暖炉,让计江淮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冲顶的快感稀释了不适,他用力地起伏着胸口,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而跳蛋仍在他身体里继续,他焦急地抠着乌以沉的手,泪眼朦胧地恳求道:“我不行了,把它关掉吧,我不想继续了。” 乌以沉却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他用指腹有规律地揉着计江淮的yinjing,睡裤上很快浮出了明显的深色水渍,计江淮轻轻地踢着乌以沉的腰,抗议道:“别弄了,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计江淮发现自己的声音如烟般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