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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完全不像没事,乌以沉越发觉得他肯定隐瞒着巨大的秘密,而且一定是给他造成过巨大精神创伤的事情,以之前他第一次发作的表现来推断,要么跟他在冥塔里的五年有关,要么跟他第一次被买走时的经历有关。也可能两者都是罪魁祸首。 计江淮越是忍耐这应激反应,越是对自己和乌以沉都含糊不清,乌以沉就越想撬开他的嘴巴让他把所有秘密抖出来,说到底还是计江淮并不信任乌以沉,等到他觉得乌以沉可靠得足以托付,他才会放心地将自己的破碎面和盘托出。 乌以沉明白了,成为恋人后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成为对方信任的对象,听着有些本末倒置了,但以乌以沉和计江淮的关系来说,先确定关系再搞好关系,是乌以沉能长久地把计江淮绑在身边的唯一办法。 乌以沉放软了声音,他说:“该看的都看了,你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计江淮点点头,他站起身,身形摇晃而显得虚弱,乌以沉将鲨鱼放进纸袋里,勾着他的手臂离开了水母馆,现在为时尚早,广场上依稀能听见从剧场传来的音乐声,馆外还有人在排队买票,乌以沉觉得今天玩得太快了,不过也是因为这里的海洋馆不大,五个小时就能逛完一圈了。 上了车,乌以沉最后问了一句:“你今天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可能计江淮也觉得今天太早结束了,他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电影,我们去电影院好不好?” “好。”乌以沉松开了手刹。 乌以沉没有发现,他对计江淮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从最开始靠猜测对方想法和遵循内心感情来行动,到现在变成达成目标来获得信息,这更像是在玩一场模拟恋爱的游戏,带着解谜通关的想法,乌以沉不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