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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太没有技术了,他坐起身,膝盖支开计江淮的大腿,与其慢吞吞地折磨下去还不如速战速决,乌以沉一只手捏着计江淮的睾丸,另一只手上下搓着计江淮的yinjing,计江淮紧张地扣着乌以沉的手腕,双腿不自觉收起来,又被蛮横地顶开了,这强硬的动作有强迫的意味,计江淮任人鱼rou,反而更加敏感而刺激,他屈着腿,轻踩着乌以沉的胯,主动把自己的下身敞开来,他仰着头细细喘着,即使不太舒服也被挤出了汁。 计江淮射完的第一感觉就是酸痛,被蹭得很痛,肚子被撞得痛,jiba被搓得痛,乌以沉做什么都很烂,没有章法地横冲直撞,又不体贴,爽起来头脑都昏掉了。 计江淮埋怨道:“我腿好酸……” 乌以沉去拿来纸巾擦手,他决定把自己的烂技术归罪于环境:“等我们回去了再尽情做,这里太憋屈了。” 乌以沉看了几眼墙壁,一墙之隔是他mama的房间,他父母从数年前开始就分房睡,因为双方都打呼噜,比对方晚睡会被吵醒,比对方早睡又会把对方吵醒,干脆分房睡独自演奏。 计江淮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jingye和汗臭味,他说:“我想去擦一下肚子,会不会吵到你爸妈啊?” 乌以沉说:“不会的,我陪你一起去。” 乌以沉给计江淮拿了一条新毛巾,他们悄悄走过爸妈的房间,去了走廊尽头的浴室洗毛巾擦身体,夜晚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乌以沉赶紧把浴室的窗户全关上了,他们把用完的毛巾随手挂在架子上,缩着肩膀赶忙回房间继续睡了。 计江淮戴着项圈睡着了,睡得似乎比平时更安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