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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顺带把脚也擦了。计江淮生起一阵反胃,没准他刚才用的浴巾早就被无数人这样用过了,一旦有一人有性病危险,在场所有共用过浴巾的人都会有被传染的风险,而且这里的环境封闭,温度闷热、空气潮湿,说不定还有更恶心的病菌经久不散。 前面越来越多的男人,一眼望去全是赤裸的rou体,或肥胖臃肿、或消瘦突骨,有的在下面围着一条浴巾,有的则什么也不穿直接遛鸟,在经过走廊时,大家不可避免地有了rou体接触,陌生的温热皮肤贴上来,像一面烫红的铁锅,计江淮瑟缩着,小海却大大方方地任人触碰,那些从四面八方伸来的手像肮脏的海草一样缠着小海的四肢,有的直接抠进了他的股缝里。计江淮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在距离他很近的背后传来了浓郁的老年口臭味,大腿侧还依稀感觉到了异常的硬物和毛发摩擦,不少人在看到他反光的右小腿后发出小声的咂舌,短短的几米走廊他仿佛赤脚走在针尖上。他后悔跟着小海来了,他没想到这间澡堂是男同性恋打群炮的聚集地,这些手环的颜色想必是分辨上位和下位的,还有一个颜色可能是有套或无套的意思,他回头想逃出去,后面却源源不断挤进更多的人,他无路可退,小海的眼睛也时不时转过来,警惕着他再次临阵脱逃。 走廊的尽头是一片很大的泡澡区,左右都有不同温度、深浅的水池,而在水池旁边搭了很多木桌子,桌子上有无数男人交叠在一起zuoai,规律的rou体摇晃和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刺激着所有人的感官,泡澡区的灯光昏暗,看不清具体有多少人,潮湿又不通风的空间将jingye和汗液闷出了别样的sao味,却没有人介意,反而不嫌热一般跟别人贴得更紧。小海也抓住了计江淮的手腕走进去,计江淮的脚尖都有些打颤,他退缩道:“我、我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