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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来家庭医生来给他做缝合手术。 清晨不确定那次手术之后哥哥还能不能接受双龙,清晨取来了一小瓶液体,他将瓶盖打开抵到陈维的鼻下,那是肌rou松弛剂,算是违禁药品,清晨还有很多同等效果的违禁品,他总有渠道买到这些追求效果而不在乎后遗症的东西。 陈维吸进了药水散发的气体,过了几分钟后,药效发挥作用,陈维无力地瘫倒在清晨身上,他浑身的肌rou都如海绵一样柔软,连眨眼也很难做到。千秋顺利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要是再插进一根,那么扩张的空间就可以让千秋进入了。 清晨退了一半出来,留了一点位置给他的胞弟,千秋扶着陈维的屁股,他慢条斯理地蹭着后xue的皮rou,用guitou挑开一点褶皱,慢慢把柱身挤了进去。 以清晨的角度能看到哥哥浓密的睫毛在发颤,那是他微弱的疼痛抒发口。清晨偶尔会回看十多年前给陈维拍的床上视频,那时候的兄弟三人都很年轻,清晨和千秋刚刚成年,意气风发。他亲爱的哥哥也很稚嫩,呻吟的声音和神态都令人着迷。清晨现在只会给陈维拍照片,一半是赤裸裸的床照,另一半是陈维衣着完好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照片。清晨喜欢将背景拍得很大,把陈维拍得像是广袤世界里的一只小虫子,那么微不起眼,那么脆弱。要是清晨和千秋因为意外离世无法继续照顾他,那么他就会一直坐在那里度过日日夜夜,最后化为白骨。 清晨有些失神,他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哥哥刚落入他们建造的牢笼里时是多么鲜明,在笼子里的每分每秒都在刺激着他,他发着狂,流着泪,声嘶力竭地控诉着直系血脉的罪行,最后他平静了下来,他为所有人感到悲哀。清晨不记得他最后一次说话的内容了,十年前陈维用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喉咙,他轻蔑地朝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