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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摆动,清晨看到他晃来晃去的白腿就忍不住发情,他把陈维抓到床上日夜cao劳,一边故意压着他的伤口,一边怨恨他像个婊子。 用力按压陈维的腹部能摸到皮肤下有硬块,那是日积月累的淤青血块,千秋心疼地皱起了眉头,他朝哥哥的肚子吹了几口气,他问:“痛不痛啊?” 陈维没有给出答案,他呼吸均匀而平缓,眼神如冬日结冰的湖面。 卓清晨在他小腹上倒了一些润滑液,清晨一只手抓起他疲软的yinjing,一只手给他的后xue做扩张。 陈维的阳痿是必然的,不单是因为摄入了过量的雌性激素,还因为他的身体认为勃起是没有必要的,他不会自主产生性欲,清晨和千秋给他的快感就像射进棉花里的箭,虽然刺激,但很快就会归于平静,如果刺激太强,jingye就会从他疲软的yinjing头里流出来,量少还稀薄。 千秋坐在地上,他俯下身亲昵地蹭着陈维的脸,陈维的嘴唇软软的,千秋捏着他的下巴,从他牙齿的缝隙里漏出了一丝微弱的气息,千秋感觉到好玩,他伸出舌头探进陈维的唇里,陈维的嘴里什么也没有,他不会动,舌头就一直放在口底,跟他接吻玩不起什么花样,只是千秋习惯用亲亲嘴唇来表达喜欢。 千秋揉着陈维的rufang,微凉的手感充盈着手心,指根夹着受刺激突起的rutou,千秋在他耳边下流地问道:“哥哥,舒服吗?” 陈维的腿被分开在清晨的身侧,清晨一只手就包住了他整条yinjing,润滑液将他的皮肤弄得水光粼粼,清晨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里,清晨熟知陈维的前列腺在哪,哪里能让他的肚皮起伏变得急切。 在陈维还很瘦的时候,清晨喜欢用超长的硅胶阳具捅他,阳具头像埋入他zigong里的异形,挤压着他的肠道和肌rou,在他薄薄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