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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计江淮冒冷汗之时,客厅的一堵承重墙后走出了一个人,卓千秋终于停好他的车了。 卓千秋见二人坐在沙发里面面相觑,便好奇地了走过来,他嘴里抱怨道:“老哥,你家停车场怎么没个标识啊,我都走迷路了,走错进卫生间三次!” 卓清晨说:“自己家要什么标识,你不识路就多走走。” 卓千秋跳进沙发区,他拿起清晨的水杯很顺口地喝了一口,他接着问:“你们在聊什么呢?” 计江淮蹭地站了起来,他说:“我先回去了,我狗还在外面。” 卓千秋劝拦道:“哎?这么快就走了?不吃个饭再走吗?” 计江淮急急忙忙往门口走,他说:“不了,我家里有做饭,我得赶紧回去了。” 卓千秋也不是真心想劝计江淮留下来,他站在原地目送计江淮手忙脚乱把鞋带扎好,而后推开大门离开了,开关门间寒风吹进玄关的玻璃房,而后寒气在玻璃房内沉降,最终一点儿也没打扰客厅里的温暖。 泡泡乖乖地趴在地上,计江淮一出来它赶紧站起来迎接,计江淮把泡泡牵向前院的围栏,围栏旁边的墙上有一个盖着罩子的装置,里面就是开门的按钮,计江淮按了按钮,围栏缓缓地向墙两边移动。 围栏越开越大,直到围栏完全打开,计江淮也还待在原地不动,他望着外面的草木,心中的恐慌如火焰般越烧越旺。前院的草坪上还有跑车碾压过的痕迹,这条痕迹一直蔓延到院子左侧的停车库里,眼前的围栏已经全部打开,宽度足以让两辆车并排驶入,而计江淮却仍然感觉无法通过,他的身体仿佛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记得卓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