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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生素而已。” 计江淮回头看向陈维,陈维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仍保持着握住水杯的姿势,杏色的长围巾压着他的肩膀,他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卓清晨换了个黑色的水杯,他倒了一杯温水,他端着水杯踱步到了客厅,踩着木质楼梯下到沙发,坐在了计江淮对面。 卓清晨穿着高领毛衣和宽袖大衣,即使在家里也衣裳楚楚,他今天没有戴眼镜,锐利的眼神直接刺在计江淮身上。 计江淮勉强无视掉他的审视,计江淮问道:“他、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我还没有好好跟你道谢呢。”卓清晨打断他的询问,强硬夺走了话语主动权。 计江淮暗想现在这气氛也不像是要道谢,更像是在审问犯人。 卓清晨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他说:“要不是你刚好经过,我哥肯定就死了,你救了我哥一命呢,我得好好感谢你。” 卓清晨的语气平淡悠长,毫无情绪波动,刹那间计江淮起了警惕心,他结巴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只是担心他才来看他的,我、我遛狗会走这条路,就顺便来了……”计江淮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紧张地蜷起了手指。 卓清晨忽然说道:“我哥从小就有自闭症,小时候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长大了连自理生活能力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在照顾他。那天他趁我不注意跑了出去,还自己走进了水里,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我也很惊讶。” 计江淮刚要张口,忽然心中如被巨雷轰炸,他准确记得那天他将陈维送回家时还想着维护陈维的罪行,他说陈维是“脚滑摔进水里”,而现在卓清晨却准确地说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