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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继续哀求道:“我、我怕痛,不要打洞好不好?” 计江淮的表情快要哭了,他想起冥塔里有性奴被打了乳钉,结果客人玩得太过分,直接把性奴的rutou扯掉了,鲜血从性奴胸口源源不断流出来,弄得满床都是血,那个性奴的rutou被硬生生拽成了两瓣,伤好了之后rutou就变得非常敏感,随便一摸那个性奴就会一边高潮一边失禁,哭声凄惨尖锐,十分恐怖。 乌以沉反问他:“那打哪里好呢?打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乌以沉的手从胸口滑到肚脐眼,又滑到了计江淮的guitou上,计江淮的身体发着抖,满缸热水也依旧让他的身体打着寒战,他夹着腿,剧烈地摇着头,他崩溃地喊着:“不要……都不要!打、打耳朵好不好?就打个耳洞……” 乌以沉的手收了回来,他揉着计江淮的耳垂,软软的耳rou很快就被捏红了,乌以沉想象了一下,计江淮的耳朵上戴一颗黑色的小宝石应该会很好看。 于是乌以沉暂时妥协了:“好吧,就打耳洞。” 乌以沉侧耳贴着计江淮的后背,他能听到这具腔体里剧烈的心跳,怀里的人吓坏了,紧张又害怕,声音也带着颤抖,却不敢离开半点。 乌以沉摸着计江淮的手,一根根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最后停在了计江淮的左手无名指上,乌以沉也被翟高武的话影响到了,他觉得应该要有一个和计江淮重新开始的标记。 ------------------------------------- 几天之后,乌以沉便带计江淮去打耳洞,耳洞只打在计江淮的右耳上,“啪”一声耳钉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