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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面上,他低头蹭着乌以沉的腿,手指顺着乌以沉的裤脚攀爬了上去,他热泪盈眶、泣不成声,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和留恋在这一刻迸发。 “乌先生,你买下我好不好?”计江淮抬起头,他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只剩下波光粼粼的人像,他自知自己丑陋又残缺,因为心理阴影,很可能也硬不起来了,他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可供玩乐的地方,他不假思索含住了乌以沉的手指,舌头卷着乌以沉的指缝,他仰头让手指探进喉咙深处,用痉挛的舌根摩擦着指尖,他一边哭一边yin靡地把乌以沉的手指舔得水光亮滑,他抬起头,列出一个狼狈的笑容:“我……我会很乖的,很听你的话,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在了计江淮脸上,计江淮惊愕地止住了啼哭,他的左脸因掌心冲击而开始发痛发烫,紧接着一样东西掉了下来,计江淮睁大了眼睛,那是一块手表,当年乌以沉就是用这块表监视计江淮的行踪,乌以沉冰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戴上。” 当年计江淮厌恶又恐惧的东西,现在计江淮迫不及待就抢过来戴上,他手指匆忙,生怕慢了一秒钟就会再次失去一样,手表戴上之后,他翻起手腕展示给乌以沉看,他顶着自己逐渐发红的左脸,急切证明道:“我、我戴好了!” 乌以沉又拿出了一个项圈,这条项圈是当年他给计江淮定制的,项圈内里还有他的名字首字母。计江淮急忙扯开自己的衣领,他伸长脖子,又害怕下一个巴掌的到来,在惴惴不安中,皮质项圈紧紧裹住了他的脖子,甚至还往里扯了一个卡扣,皮带勒着他的血管和气管,他有些呼吸不畅,在逐渐头晕目眩的过程中,他好像有些明白乌以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