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壑
省人事,我去拉他,也踉跄了一下,手臂立马被人扶了一把。 我转头对上闷油瓶的眼睛。 淡然,沉静,没有一丝波澜。 我突然有些口渴,从他怀里退开一些,喉结动了动。 他总是这样,好像不会为世间的任何人任何事动容。 有时候,我会像个娘们似地想,我对他来说,算什么? 可这是不能问出口的话,如同我这十年的癫狂,一旦说出口,我那些隐秘的心思,就会坦露在阳光之下。 “咳,小哥,把他扶回去吧。” “好。” 我们架着胖子,把他安置好,两个人出了房间,站在走廊里。 “那,小哥,早点睡。” “嗯。” 我推开门。 “吴邪。” “嗯?” “晚上睡不着,来我这里。” 他说完直接去洗澡了,我僵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僵硬地走回屋里,仰面躺到床上。 张起灵是不是以为我之前半夜站在他门外,是因为失眠? 我把手搭在眼睛上,扯了一下嘴角,去你房间才会真正失眠吧。 墙壁隔音效果不好,可以听到隔壁哗哗的水声。 我脑补了一下麒麟慢慢被热水冲出来的画面,有些口干舌燥。 剃过光头,当过喇嘛又如何? 我喜欢张起灵喜欢得要死。 这十年里时常梦见我们赤条条纠缠在一起,惊醒后,喘着粗气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