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舍不得是种坏习惯(3)
寂寞而参加的国际社,反而成为我这段失恋期最主要转移重心的方式。 虽然我不是非常热衷於社团活动的人,但对他们来说我就是国际社的一员,更何况跟我要好的李颜惠还是社团现任副社长,自家人有再多不是也不容许外人来欺负,所以社团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曾替被传言中伤的我打抱不平,这也是我第一次在于诚以外的人那里获得了归属感。 看着魂不守舍的我,李颜惠对我说:「你要是闲到有空整天在那边哭,不如来社团帮忙吧,这是我卸任g部前的最後一次活动了。」 我这才深刻的T会到,为什麽人们总说忙碌是疗伤最好的方式,一旦有事情在忙就能大大减少胡思乱想的时间了。 当然,减少只是忙碌的时间不想而已,每每回到只有我一个人的家,我总忍不住想知道于诚现在好吗?有没有像我一样想他?他还是不谅解我吗? 好几次我几乎要传讯息给他问他过得好吗,很心机的不想让他轻易忘记我的存在,但最後我都忍住了,就连传讯息给大佑或小暮的冲动都忍下来了。 在于诚面前,我一直是那个最任X的许珂恩,但既然都选择转身了,这一次我想走得潇洒一些。 社团活动当天,由於活动结束後有一场邀请历届社团g部回来参加的茶会,我久违的见到杨禹翔。 「学妹,好久不见啊。」许是因为进入职场的关系吧,本就看起来很可靠的他,现在更是增添了一份成熟稳重的气质。 他弯眼一笑,就如同我记忆中一样,一笑起来眼睛就会眯成一条线。 「好久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