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为臣椅中掌玉雪,君为父膝上受庭训
姒璟一边说,一边直起身,跪坐在意中人膝上,主动捧起两点娇小乳rou,用力挤在胸前。还没有动手,已经两靥酡红。 “弘文馆惯例,学生犯错要打十下。陛下更应该以身作则,不如就打二十下,陛下以为呢?” 都这个年纪了,还要因为犯错挨打。姒璟越羞愧,越觉腰膝酸软,yuhuo难耐,低低嗯了一声。 “若陛下实在受不住,还请唤臣之名。”余至清最后嘱咐了一句,“请陛下为臣计数。” “哈啊——” 第一下扇在乳rou上又轻又快,连点红晕都没打出来,指掌不慎掠过乳珠,比起责打,更像调情。 姒璟下意识呻吟一声,这才想起来报数:“一。” 这一对娇乳从前颇为迟钝,成婚诞子后,虽然敏感许多,也没有变大多少,仍是单薄可怜的样子。天子曾想过,若是先生喜欢,不妨服药养得丰满一点,余至清却觉得顺其自然最好。于是双乳虽被翻来覆去吃了这么多年,还是小小瑟缩着,一如未婚前的少年,清纯可爱,倍受疼宠。 余至清真正想惩戒自己时,一用力就能打断戒尺,现在虽然也在惩戒天子,又狠不下心,生怕将矜贵御体打得太痛,极为收敛。 后面几下越扇越重,但也说不上用力。打完了十下,左乳从嫩白娇软慢慢过渡到浅淡晕红,乳珠越来越硬——也不是因为打得太厉害,是姒璟让这软绵绵几下打得羞涩动情了。 姒璟并不喜欢痛,但非常喜欢被年长情人管教的感觉,更喜欢意中人管教时放轻力气的珍爱。越是挨打越是动情,跪坐着偷偷夹紧腿根自慰,计数的声音都喑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