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点失望。
靳朗苦着脸站在陆谦工作的一楼大厅,从那天陆谦生气的进房之後,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陆谦不理他。 早上不是在他起床前陆谦就出门,就是对他的早餐视而不见。 中午的送餐陆谦也总是以一句“在开会”或是“人在外面”来打发他。 晚餐更不用说了,每天都晚晚才回到家,一回家就洗澡睡觉,完全无视一桌的宵夜或是他小心讨好的招呼。 这三天,靳朗很难受。 理智上他知道做为一个被包养的人,是不应该有太多自己情绪的,金主想晾着你就晾着。 可是情感上,他真的有些难受。 他到金主家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一段时间陆谦都对他很温和客气,也从来没有奇怪的举动,一开始他还很苦恼,不知道该怎麽开始他的实际业务,後来看金主真的也没什麽特殊交代,就是让他做个小厨师、小管家,久了他也乐得开心,对於变态金主的印象稍微好转了一些。 可是现在,也不知道金主又怎麽了,小姑娘似的闹别扭。他一个被包的小狼狗总也不能揪着金主的领子问:你Ga0P啊? 只能暗自伤怀:我taMadE是招谁惹谁了? 他看看时间,一点四十分。中午的休息时间已经过了,陆谦肯定跟前两天一样不会下楼。靳朗垂头丧气拎着餐袋离开大厅。 此时四、五个人在客户那里开完会,从大楼的偏门走了进来。陆谦远远就看到靳朗拎着餐袋朝外走的背影,他停下脚步忍不住皱了皱眉。靳朗是十一点五十分传讯息通知他已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