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病了
陆谦在有木待到很晚,他不敢回家,怕遇上靳朗。直到接到丁桥的消息,说他们已经将人接走、安顿好了,他才让小天送他回去。欧yAn交代的,最近一切都要小心。 陆谦回到家,不知怎麽的,家里的气氛熟悉又陌生。 还是那麽窗明几净,就连他以为会像台风过境一般的靳朗房间,都收拾的整整齐齐。 他走进这个再也不会出现主人的房间,看着靳朗留下来的东西,那些他住进来之後,为他添置的衣物、跟陆谦一人一条的情侣围巾、那套靳朗穿起来帅的人神共愤的订制西服、两个人去逛街买的小画框、拜师之後带他去挑选的画具…… 还有那个为他特制的生日礼物,那个他每次使用过之後都小心翼翼清理Ai护上油保养的榉木画具箱。 都被他曾有的主人遗弃在这个屋子里了。 陆谦给的东西,他都不要了,就连陆谦本人,他也不会再要了。 陆谦,也被遗弃在这里。 领悟过来这一点,陆谦抱着同病相怜的画箱,痛的五脏六腑都像绞碎了,痛的喉咙紧缩眼眶乾涩,痛的喊也喊不出、咽也咽不下,痛的撕心裂肺又呆若木J。 人,是他亲手赶走的。感情,是他亲手斩断的。回家的路,是他亲手堵Si的。哭个P哭。 活该。Si好。 会不会Si了就好。陆谦坐在地上靠着靳朗的床脚自暴自弃的想。 丁桥是在几天之後才发现事态是真的严重,靳朗不对劲的令人心惊。 他整日整夜的画画。要他吃就吃、要他睡就睡,要他往东他就往东,绝无异议绝不顶嘴。可一个不注意,他就又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