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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地看着涌着黑血的头颅,和凑上前“吸溜吸溜”的魔胎,一身残缺的偶人扭头就走。 他走进旧日醍醐府,看了一眼木然移动的尸人:今天父亲在摇摇欲坠的廊下,母亲在没有菩萨的礼佛堂,弟弟……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 他早已放弃尝试唤醒这群人的神志,魔神所承诺的,只是个虚幌子。 他给弟弟拨了拨额前的几丝散发,僵硬的面颊扯不出往昔温柔的笑容。 他看着弟弟呆滞地漫走,自己也转身离开,去往地狱堂。 进入地狱堂前,他反手给钉在山脚、早已不成人形的朝仓胖子下体之处再划上几道。 地狱堂。 远近闻名的阴晦之地。 他是现今对这个地方最了解的“人”了。 他跪在发黑长毛的大滩陈血中,驾轻就熟地脱去其实无法蔽体的单薄外套。 他没穿兜裆裤,闭目静候。 屋外黑色烟雾涌入,渐渐实体,缠上他脆弱的躯体。 他四肢被扒开,却没有反抗,任由魔气把他禁锢。 「又放走活人。」 不论多少次,他都没法习惯被玩弄性器的感觉。 有什么刺入千疮百孔的rufang,流出稀少的黑血——那是他这几天养起来的。 得不到充足的血液,魔神总会想再榨取些别的。 钝痛使得他习惯性张开了口,接受了迟早会入侵口腔的触手。 有时候甚至觉得,在受不住时,口内有东西含着的话……倒也不错。 「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