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架

但也没得选择了,一群醉鬼谁也没好过谁,只能战战兢兢地拉着夏烬的胳膊,不敢用力,又不能不用力,隔一会儿一蛄蛹。

    商场关门了,周围的底商的灯也熄地差不多了,一群人站在路边等网约车到,学校宵禁早就过了,宿舍都关了门。几个人商量着去谁家凑合,几个大男人在街边拉拉扯扯,你推我搡,夏烬被队长当做扶手,看他没生气,自己小命健在,就开始得寸进尺,脑子被酒泡傻了,手脚并用地扒在夏烬身上。

    夏烬不适应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但也没法和醉鬼一般见识。冷着一张脸,却也没真的甩开。

    送走了大半同学,底商关的差不多了,灯光熹微,队长在那嚎歌。唱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像被勒住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夏烬也愣了一下,这是条小路,招牌上的氖气灯箱关闭后,只剩下路灯熹微的光亮,一辆漆黑的桥车穿过,流光散去,对面街道上站着一个高挑挺拔的身影。

    穿着件暗色的风衣,在秋日深夜瑟瑟地风中站的笔直。

    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反应过来,是阴魂不散的顾朝胥。

    “真巧。”

    可能也不是巧,因为对方正朝着他走过来。

    如果要论此刻夏烬最不想见到的人,顾朝胥一定当居榜首。可惜他被个醉鬼扒着,跟着靶子似的,站着一动不能动。

    哪怕他喝了这么多酒,对下午那个吻,还是膈应的不得了。

    当然还是更膈应顾朝胥本人。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做了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半句解释也没有。

    夏烬跟他除了斗争,和反斗争,没啥和平的时候,更谈不上熟悉。所以他到现在还没理清,这煞笔玩意是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