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噩梦【睡梦中被指J】
惧。 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很害怕。 但很奇怪,他又说不出为什么要害怕。 他努力忽视这种感觉,却失败了, 唐宁独自生活了这么久,一般陌生人什么来意他心中都有点数,这人却实在看不透,还给他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唐宁不想接触。但谢无殷是民宿老板,日后工作上免不了要相处,他也不好拂人面子,敷衍地聊了两句就迅速关上门。 谢无殷看着紧闭的房门,无聊地摸了摸下巴,轻轻“啧”了一声,真无情啊。 屋里比外面暖和得多。 那股挥之不去的阴冷感也散去不少,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在干净柔软的床上滚来滚去,终于放松下来。 外面黑云密布,屋里很暗,暴雨打在树叶上,发出漫无边际的沙沙声。 深山里网络很差,同事不在隔壁,不知道跑去哪了。 唐宁躺得无聊,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他睡得很熟。 于是没有察觉到门被轻轻打开了。 谢无殷伸手抬起那枚银色的锁,看得出来小家伙很不安,用力拧了好几次,确保锁死了才放心。他无所谓地笑了笑,甚至没用钥匙,银锁在他手里悄无声息地弹开了。 他关上门,坐在唐宁身边。 柔软的床垫微微一陷。 床头柜上,水杯已经不再冒热气。 青年显然没发现水里被加了“料”。 当然,谢宅祖传的药方无色无味,他喝不出也正常。 谢无殷伸手,从青年挺拔的眉骨抚摸到润红的唇,然后是锁骨,再是小腹。 他手掌下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