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只一个瞬间,罪恶感便如滔天巨浪袭卷而来。
腿间跪下,张口含住了他的yinjing。 “喂——” 制止声被粗喘截断,他应该推开吴桓聿的,但是做不到。 妈的太爽了。 高热湿润的口腔、熟悉的挤压感,贺迟森血管里奔腾的血液正尖叫着渴求这些东西。 是陆温寻促使了这场背叛。 吴桓聿在吞吐间出乎意料地用力一吸,贺迟森差点缴械,皱着眉头仰起脖颈从喉间逸出喘息。 声音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吴桓聿忍不住抬眼偷瞄——贺迟森隐忍克制的面容太性感了,看得他起了反应。 贺迟森目光下放,和吴桓聿对上视线。 只一个瞬间,罪恶感便如滔天巨浪袭卷而来。 他无法把吴桓聿想象成陆温寻。 人和人的口腔结构也许一样,眼睛却不一样。吴桓聿眼神太清澈了,清澈到仿佛他在干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和吃早饭没什么两样,坦坦荡荡理所应当。 陆温寻不一样,只看眼神就能分辨出他干的事不能张扬,和欲有关,和性有关,是人类本能里最具兽性的一项,是进化中留存的最原始的冲动。 他想念的是陆温寻,想要的是陆温寻,需要的也是陆温寻,不是吴桓聿。 贺迟森伸手捏住吴桓聿下颌,迫使他松口,然后冷漠抽离。 他合拢浴袍,对吴桓聿下了逐客令。 吴桓聿没动,仍旧跪在他腿间,抬手抹了抹嘴角,侧身拿过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慢条斯理喝了几口,然后看过来,神情很无辜。 “为什么?” “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这孩子究竟受了多少坏影响…… 贺迟森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