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你觉得在学校里和他说话也并不是多么让人恐惧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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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你看到他微微隆起的胸部被合身的衬衣勾勒出引人遐想的弧度。 到了后来,他的rutou也会被磨痛,每天早上起来,薛画阑在床头用手牵起衣摆,等着你为他贴上那个薄薄的并不舒适的乳贴。 而到了晚上,你将那层黏在最娇嫩的肌肤上的贴纸揭下来,有胶的部分连黏着一小块皮肤,在片刻后一点点撕拉分开,留下一圈略有点过敏发红的印记。 而每当你询问痛不痛时,薛画阑只是轻描淡写地放下衣摆。 “少大惊小怪。”他说。 你将那张小圆片丢进垃圾桶,扭头看了看他:“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说哦。” 你时常很紧张,虽然薛画阑每天面色如常,似乎天塌下来都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他,但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今年可是高三生。 在如此庞大拥挤的升学系统之下,每一个生活在其中的人迫不得已都会时常感到生存空间受到挤占的压力。 薛画阑难道会是例外吗?你不由得替他担忧。 薛画阑看了看你:“还不过来睡觉,明天不起床了?” 你抛开烦恼,直奔柔软的大床和床上那位只有到了睡觉的时候才显得格外柔软的小少爷。 一夜无梦。 早上一旦出现烤吐司,薛画阑总是不会吃面包边,你早就习惯了这一点,今天也一样用叉子帮他分开吐司边和柔软的内馅。 薛画阑揉着眼睛,头发睡得翘起来几根,他早上贪睡赖床,这些天熬夜学习,作息却没有调整过来,身体本来就处于敏感时期,困倦疲乏的时候也总是来得更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