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男人贴在人鱼耳边:“因为我想这样做,所以就做了。”guitou对着末端的小口持续施力,酥麻和钝痛同时传来,人鱼难受得发出阵阵痛苦的哼声。生殖腔几乎完整的纳入了yinjing,他们的交合处容纳不下一丝缝隙。和没有体毛的人鱼相比,男人的体毛可以说是‘旺盛’了,没有修剪过的阴毛扎着露出的阴蒂,又痛又难受。人鱼扬起尾巴,不轻不重的拍击两下,垫子传来闷闷的声响。男人抚摸起人鱼的脊背:“不舒服吗?”,对方用模糊的哼哼敷衍的替代了回答。施暴者温柔的把戏罢了,还指望会有人陷入其中吗? yinjing在黏黏糊糊的甬道里搅动,传出一些细小的水声,人鱼恨不得希望自己瞬间耳聋。等舒服的软rou里待够了,陷入其中的柱体才缓缓地又抽插起来,像流水一样流畅又缓慢,人鱼难得红了脖颈,不过船舱内一片漆黑,男人也看不见,只能摸出那片位置的体温比以往略高。 抽插的速度逐渐快了些,男人毫不避讳的大声粗喘,像是故意喘给人鱼听,人鱼没有理会,倒是咬着嘴唇避免自己漏出任何声音。yinjing开始胡乱冲撞,时而顶起闭合的rou壁;时而冲入最深处,又快速抽出。快感像一辆飞驰的列车,冲进男人的脑中,一副要撞开宫口把guitou挤进去射精的气势,一改前面温柔的动作开始疯狂的、连续的冲击最顶端。人鱼终于撑不住身子,想要向后倒去逃离这个现状,又被牢牢锢住,也无力挣脱,一时急眼咬住男人的肩膀,锋利的尖牙立刻咬穿皮肤,流出血来,可是yinjing的撞击却丝毫没减弱,反而肩膀的疼痛好像更添了兴致,男人更奋力顶动胯部,润滑液顺着猛烈的动作溢出,人鱼感觉自己要被撞开一个洞来。终于,yinjing最后撞击了一下,压着顶端,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