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动,甚至说不上是在舔,期间人鱼也不住的流下涎水,不过男人似乎很享受。 小艇被水波推着轻轻摇晃,码头边因为集聚了看夕阳的人而人声鼎沸,遮帘盖得严严实实也阻止不了路人讨论的声音传入。人鱼闭着双眼,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小艇外的声音,试图让杂乱的声音麻木大脑。但是听觉和触觉似乎各自分家,明明注意力都放到了外面的声音上,柱体来回之间擦过牙齿的rou感,冠口刮过舌头,有时是guitou顶住舌头,马眼的凹陷,全都如实传来。真该死啊。口腔孜孜不倦地违背本人意志,人鱼的脑海里忍不住填满自暴自弃的辱骂。真该死。 yinjing突然毫无征兆的插入至喉管,人鱼惊愕的睁开眼睛,“别咬。”男人双腿交叉扣住人鱼的背,捏住他的下巴,把下身顶到更深处。没等人鱼因为喉咙被压迫身体做出呕吐,一股臭腥味的粘稠液体就喷向气管和食道。 男人快速抽出身,人鱼终于能大口喘上气,侧倒在一旁,猛烈地咳嗽起来,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他口鼻边淌下,又被胡子挂住。晚霞最终沉入深蓝色,码头边的人也散去了不少,男人回味起高潮的余韵,倒向身后硌人的靠背,昂起头喘息,抚摸还硬着的柱体。 “真浪费。”他低头看向人鱼,对方正jingye都咳出来,用胳膊胡乱抹去脸上沾上的部分,男人弯下身把人鱼拉到自己怀里:“下次直接吞进去。”他掀起坐垫,从底下的箱子里拿出毛巾擦拭人鱼的脸。在小艇狭小的空间里,合理利用储存的位置是必备的学问。 男人又抱着人鱼坐了一会,直到船侧响起敲击声,来人说道“老大,东西买来了。”才把他放开。 遮帘一掀开,烧烤的焦香就冲入船舱,手下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