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呆愣一阵后反身从厨房里端了碗清粥小菜送进去。“郎中说你需要休养,先吃些东西,一会喝药吧。” 闻言那人也不客气,就着何礼的手一口气喝了大半碗粥下去,随后盯着他舔舔唇问:“你是谁?这是哪儿?” “这儿是碧水村,我叫何礼,你是从哪里来?为什么一个人晕倒在山上?” “沈穆,和同伴走散了。” 沈穆淡淡地回答,又将那半碗粥喝了个精光。 “你还要吗?”何礼问,见他点头便又转身去盛了碗粥回来,之后便看着沈穆不带停顿地喝了三大碗,心中暗想这人恐怕就是知微常说的那人不可貌相了。 喝饱的沈穆毫无所觉,放下碗后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何礼,在他转身时眼尖地瞥到何礼耳垂下鲜红的孕痣,挑眉问:“你是哥儿?” 何礼被他漆黑的眼眸盯得有些不太自在,匆匆地点头,放下药碗后便收拾东西出去了;沈穆望着他的背影重新躺下,眯起眼回味着方才何礼敞开的领口之下窥见到的景色。 傍晚,林知微回到家,先去了西屋,看何礼背回来的那个伤员闭着眼躺在床上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又退出去。 何礼站在灶台前准备晚饭,林知微像往常一样从背后抱住他,何礼自然地回头亲了亲林知微的脸颊,二人一直到吃完晚饭都腻乎在一起。 “唔,我好像忘记给沈公子送饭了。”何礼把十香藤泡上,忽然想起这么一回事。 “沈公子?”林知微一愣。 “嗯,他下午醒了一阵子,说自己叫沈穆。”何礼看着自家丈夫奇怪的脸色,问道:“怎么了?” “没事,应当是巧合…”林知微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