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玖、残首盆
认为这个人才是我真正的母亲。 期间我还曾打电话询问「疑似冒牌的母亲」问是否能乾脆就住在这位阿姨家,当然脸皮不厚的我绝对会按时缴房租,然而老母却态度坚决得要我别痴心妄想,指出对方愿意给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很不错了,竟然还想得寸进尺?当下挂断电话的我因此更加确定了一件事……回家後要验DNA。 当然,这种事不是故乡老母的一面之词就能定夺的,所以脸皮不厚的我也询问了身边的恩人,然而阿姨却也带着那张爽朗笑脸,用力拍打我的肩膀要我别痴心妄想,更提出要是她的家人回家要睡哪的问题;尽管我想说自己到时候可以睡厕所或车库,最後还是作罢,我甚至从对方准备回答前的那半分钟迟疑嗅出这两个人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 两周在阿姨家的日子如前所述没有什麽不好,说真的,主要困扰我的还是人情压力,另外一点不外乎就是我本次要讲的诡异T验了。 ──阿姨的房子也许不乾净。 入住那里第四天後我不禁涌现了这GU想法。 我是住在阿姨家三楼的唯一一间空房,也是平常他们作为客房的房间,看到这里我想应该已经有人发现不太对劲了,而我察觉到这点则是在询问自己能否就此住下的时候。 记得我刚才提及阿姨因为家人回家该睡哪的问题拒绝了我吧? 若是依照阿姨的说法,届时她的丈夫回家理应是与她同睡主卧房,唯一的儿子则回归二楼自己的房间,也就是说,三楼的「客房」是否住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她那时却还是拒绝了我,才有了之後我自愿睡厕所跟车库的玩笑话。 拒绝的真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