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分手/薛鹤年,我不想见你你别来。
向,徐慧一会儿豁然开朗一会儿又疑神疑鬼,他大气不敢出,怔怔地望着母亲。 “为什么所有人都觊觎我儿子!”徐慧惶恐地抱怨起来,前言不搭后语,“我到底欠了温家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想让我好过!” 温云白是虎视眈眈的豺狼,薛鹤年是收买人心的狐狸,温月和程宇义这两个贱人的纠葛还没理清,又来一个薛鹤年。 她狠狠地瞪向程溯,最终得出了结论,“你不能去学校!” …… 徐慧一锤定音,立即摸出榔头和钉子把程溯房间的窗户死死钉上,确认屋内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密道后,徐慧锁上了房屋的门匆匆离开了家。 程溯原本的老年机也被没收了,他困在被密不透风房间里,无力地陷在旧沙发上。 被徐慧打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痛感,他却没有一丝表情,双眼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墙上的挂钟显示着8:40,夜幕早已降临,他不知道徐慧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短短两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程溯的心路历程由最初的惊慌失措到悲痛欲绝,到现在麻木不仁。 面部神经已经坏死,他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都无法表达他的心情。 骤雨初歇,被钉死的窗户密不透风,窗外是浓郁的夜色,黑压压的乌云望不到边际,窗内是牢笼,窗外是压抑。 到哪里都不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