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打P股打到流水,哥哥看硬忍不住埋头于P股
声道,“如果和他一起睡,他就会双手双脚抱住我的手臂和大腿,把脑袋埋在我胸口,哼哼唧唧地呓语。” 听闻他的话,程会卿脑海立刻浮现出程溯睡觉的模样,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以前和程溯做过那么多次,几乎次次把程溯做晕然后自己去洗澡,剩他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程溯也因此感冒了好几次。 程溯不会在他这边留宿,就算做得再晚,下身失去知觉,一瘸一拐也要赶回家。 程会卿喉咙发干,说不出话。 “和他一起睡觉总会睡得很晚,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粘人,撩得我浑身发热,为了第二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我只能亲吻着安抚他。”温云白俯下身子,伸手轻轻掐了一把程溯的脸,“可是小溯是个小妖精,在我怀里浪荡地扭屁股,不轻不重地蹭我的性器。” 程会卿听得下身有抬头的趋势,但一想到这是程溯和温云白的床事,他又气又嫉妒。 温云白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外甥的裤裆,继续火上浇油,“然后我就会脱掉他的衣服,用手指在他后xue扩张,小溯身体很敏感,适应力强又水多,我轻而易举就能插进去……” 程会卿听得耳根子发烫,“别说了,舅舅。” 他不想听到舅舅细致地描述他们的zuoai过程了,他控制不住嫉妒的怒火了。 “睡梦中的程溯一无所知,连被插入都推不开,只能乖乖地翘起肥软屁股被狠狠欺负,两条腿无措地颤抖……”温云白说,“听话的很,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嗯,我想,你应该不知道的。” 温云白的每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