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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跟你这个女人合作。” “因为我和你一样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贝尔摩德点起一根烟,眼神不觉黯淡了,流出几分悲伤的意味。 她起身双手撑着桌子,上半身前倾,距离对面的男人咫尺距离时,低声慢语道:“难道你不想彻底摆脱那位先生吗?你应该也清楚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是他鸟笼里的雀儿,永远没办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Gin沉默不语。 贝尔摩德步步紧逼,“难道说你已经被那位先生驯服了?”他仪一种夸张而惊讶的语调感叹道:“还真是可悲呢,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那位大人的手段我闭眼也能想象的到,你还能活着出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不要以为你真的有了和他对抗的资本,见过猫吗?猫享用捕捉到的老鼠前总要玩弄一番,看着肮脏的老鼠被自己一抓一放是猫的恶劣乐趣。” Gin往后微倾,靠着椅子背从口袋里掏出根香烟,烟丝在指尖袅袅上升,贝尔摩德的话仿佛一根尖锐的刺,恰如其分的插在他最痛的弱点。 “我要加注,你跟吗?”贝尔摩德将桌面所有筹码牌推到赌桌中间。 许久,手里的香烟几乎燃尽,才听见一个不轻不重的字眼:“跟。” “继续拿牌?”Gin若有所思,右手搁在桌面食指轻轻点着扑克牌,从中抽出一张递给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接过一眼没看就在Gin面前翻开,并得意洋洋说道:“抱歉,我赢了。” 那是一张草花5。 胜负已定,贝尔摩德拿起外套往门口走,Gin掐灭香烟,薄唇轻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