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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器物顶进他的身体,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金属管又残忍的深了几分,他感觉到内脏都在被搅动,挤压感的痛感使他游离的神思恍惚中清明了几分。 “怎么样?”有人在说话,凉薄的声线比体内的硬物更让他感到胆寒。 五六十岁的瘦黑研究员轻轻按压着他的腹部,身体一阵细微颤栗,过了会他抽出自己体内的检测仪摘下手套,对站在身旁的男人说道:“孕囊已经在腹腔成型,实验体受精很成功,到目前为止胚胎的成长还算顺利,不过我们依旧不能保证此次实验的成功是百分之百,古往今来这是第一例男性繁育实验。” 二人的对话声挤进耳道,吵的他脑仁生疼,但他听不清对方究竟说了什么。 一双手抚摸过他的身躯,淡淡说:“下次注意点,你弄疼他了。” 研究员顿时吓的面如土色,擦了擦额角的汗回应:“是...是的。” “下去吧。” 听见男人的特赦,研究员提起箱子慌里慌张跑了出去。 “要喝水吗?”男人问他。 他动了动沉重的手腕,四周响起一连串清脆的锁链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因为他早上跑出了地下室被抓回来后,麻醉剂的药效就一直没有消失。 他忘了自己这样多久了,待在狭窄的地下室与黑暗为伍,每时每刻都被角落的摄像头监视着行动,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 偶尔会有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像今天这样对他的身体进行检查,但他觉得与其说是检查,不如羞辱更为合适,因为无论何时他永远穿着一件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