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原着向崇应彪未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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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阵阵酥麻的感觉,高贵的父帅双指曲和,叩压质子的rou舌,将崇应彪要说的话压在舌底,自顾自地说下去: “你不似郊儿外强中干,也不似姬发将所有事都写在脸上,你步步为营,狼子野心,你是八百质子团里最狠心的人,只因你同样被父亲兄长抛弃,同样不相信任何人——” 殷寿将手指拿出,牵出数缕黏连的yin秽银丝,在金光璀璨的大殿显得yin靡异常。 “你是最像我的儿子。” 崇应彪被殷寿玩弄得喉底瘙痒,他想干咳却被殷寿按在床上,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颤音,埋在胸腔肺腑的共鸣被殷寿强行压下,他连困兽的低吼也发作不了,只能呕出灵魂深处的呻吟。像有人捏住他的后颈抽出他的脊骨,他的身躯趴伏在地上,以一种低进尘埃里的姿态。 “我……很荣幸……” 殷寿触碰崇应彪仅剩的另一只眼睛,幽深的黑色瞳孔,倒映着他的影子,殷寿笑起来,撑开阶下囚的眼皮。 崇应彪的眼球黑得彻底,像没有光的夜,而殷寿自己的眼睛则是蓝灰色的,像蒙尘的黯淡天空。他的父亲帝乙曾说这是不祥之兆,殷启也说过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装点到酒器上,又嫌他的眼睛太过晦气,刀割到眉角便松开了,经年流转连伤疤也无痕,仿若这些从未存在过。 殷寿说:“我看着你,就会想起我自己,所以我以前很少看你。” 崇应彪笑得牙齿发抖,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连死都不怕了,却还是害怕殷寿。对殷寿的恐惧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他终于明白那日姬发敢和殷寿对决需要多大的勇气。他是全天底下最想将殷寿取而代之的人,可他也最怕殷寿,像是在河边照镜子,波纹荡开面目扭曲地彼此凝视,他永远杀不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