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自己的利剑,否则视为叛上做乱,是北方阵谋反的罪证。

    众人犹豫不决,崇应彪只好再行施压。他把帘幕撩开,说你们再不停手,我就命人将主帅喊来,处死我和你们这群违反军纪,枉顾将士性命的叛兵叛将。

    “你们会被立刻处死,我则会因为要为军中解毒,被他们几百人轮jian强暴致死,怎么,这就是你们要追求的结果吗?”

    听到他这句话,他的心腹们才纷纷丢下剑,跪地虔诚道:大人,我们只想用我们的性命让主帅看到我们的决心,我们想守护你的尊贵。

    “决心?”崇应彪完全没办法理解他们的思路:“死人能说什么决心,你们难道以为主帅会听一群尸体说话吗?”

    “历朝历代以来,死谏只有死路一条,成效如何都只能听天由命,你们就这样把我的性命置于随时被人抓到把柄推向死路的境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保护我吗?”

    他把苏全孝从地上提起来,冷哼一声将其推到一边,比他还高的百夫长被他推得踉跄。

    紧接着是孙子羽、金葵……他把每个人都拉了起来,一个个地直视他们的脸,崇应彪的神情冷漠至极不为所动,看得每一个人都心虚无比。

    “我跟你们说过很多遍,自欺欺人的愚忠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世上绝大多数事物你们耗尽性命也无法改变。”

    “不管你们的死有没有震动到殷寿,我都要被每一个金印之人cao,为他们解毒。”

    “既然你们的死不能更改任何结果,你们用死堆砌的所谓我的尊贵也不会有丝毫用处,因为我真正的力量是你们。”

    “你们死了,改变的不是我被cao的命运,只会削弱我的力量。”

    “你们说,是玩死一个有忠兵实权的北伯侯质子轻易,还是一个除了性欲容器身份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