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到底是谁
第二天一早,还是贱不漏搜地发过去一句:早 还是未读,未回。 唉,该不会Ga0砸了吧。 其实也能理解,部队里的约Pa0,肯定也得是请假外出,或者休假的时候,像我这种碰巧怼上门来的,谁不害怕啊。 地址,单位,啥模样都暴露了,这对于部队的gay来说,实在是太恐怖了。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遇到的是不是变态,会不会举报,会不会闹事,会不会刚开始是个好人后来变成了不肯罢休的疯子,甚至以闹事来威胁呢? 危险的可能X太多了。 带着满心的失望,我上午又开始带着人g活,那个连长像个牲口一样,全副武装负重,带着他手底下的牲口们,出去跑十公里了。 等跑回来,那些兵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还不高兴,骂骂咧咧地点评:“那几个后面的,g甚呢他娘的?饭早上没吃?磨洋工呢?训练就他娘的不使劲了都?别他妈这熊样下次,再逮着看我练不练你们!解散!” 解散一说完,有几个当场就坐下了,还有的直接背包一扔,把Sh透的外套和短袖脱了,露出健硕的肌r0U,在那里晾汗。 我在旁边偷看,心里正爽呢,却感到一GU寒气。 那个连长朝我走过来了! 钢盔,子弹带,背包,枪,能背的全都背上了,就露出一张脸,y邦邦地看着我:“你……是排长他们那个?” “是。”虽然不乐意,我还是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做派,站直溜了。 “你们那个,住的,那垃圾满地都是,咋还撒尿呢还有人?”他指着那片我们扎帐篷的草地,“还有晚上放歌的,那都几点了都,你跟你们人说说。” 他满脸不满意,皱着浓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