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伎俩
白简行昨晚熬了整个夜场,一直到四点多才睡。 他感觉眼皮子刚闭上,手机就响了,白简行睁开眼睛,狠狠地骂一句“C!” 他暴躁地拿过手机,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白简行手指顿了几秒才接通,他喝了半宿的酒,嗓子都快废了,声音沙哑:“谁啊?” “喂,您好,请问是何晨晨家长吗?” 何晨晨?谁? 白简行暴躁:“不认识,你打错了!” “不应该啊……”nV人自顾自说了一句,又问:“你是白简行吗?” 白简行睁开了眼睛,“我是,你是谁?” “是这样的,能麻烦你来一趟学校吗?我想和你聊一聊关于你弟弟何晨晨的问题!” 弟弟?何晨晨? 白简行被酒JiNg冲个稀碎的脑子缓慢运转起来,想起来他家是有个姓何的,他爸新老婆带了个崽子就是姓何。他爸上赶着给人做继爸,去年说要给人开家长会,结果出差放了鸽子,以一套DW架子鼓为交换让白简行替他去开了这个家长会。 对方是老师,白简行虽然混,但对老师还是挺尊重,他勉强cH0U出点耐心道:“您说,是什么事?” “这个事情还是当面说b较好,你方便来趟学校吗?”那边声音扬了起来,压着火的感觉。 C了,他又不上赶着给人当爹。 僵持了一会,白简行烦躁捋了一把头发:“好,我就过来。” 挂了电话,他又骂了一句“C”。 他就是闲的! 昨天太晚又睡在了酒店,来不及回去换衣服,就这一件帽衫他已经穿了三天了,酒味汗味烟味交织在一块,白简行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