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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每一画都在发烫。 如果一定要付出尊严的话,她总得问他讨些好处,不能白白献身,那样实在太冤。 池骁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写字,临末才将钢笔从她的掌心cH0U出,让她尝尽魂不守舍的滋味:“邓音辞,你以为我做生意是做慈善,一点时效X也不讲?还是以为,我想睡你?” 邓音辞气馁,极其不解地瞪他。 过期不候的道理,她懂。 当晚她没答应他的剥削条约,是她错过时机不知天高地厚,可如今的他也太狂妄不知收敛了,大动g戈绑架她的猫,只是为了脱衣羞辱她?话里行间的厌恶又不像是要睡她的样子。 “别自作多情,我对你的身T没兴趣。” “过两天,洪嘉要来港区办慈善宴,你最好乖乖消停一点,别给我惹麻烦。” 池骁警告她,扣着她的肩把她转过来。 “脱了,去选一件,换上。” 墙边的落地衣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服,是周围的壁画装饰太过堂皇才容易被忽略。 邓音辞疲惫点头。 不得不承认,池骁的手段很高明。 先把她折腾得JiNg神崩溃,让她别无反抗的力气,再b她答应一件重要大事。 挺高明,也挺有病的,把她吓得快要低血糖发作。 她怀着恨意瞪他,心想,这种事我还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应该在如来佛祖面前表现得好一点,以此换取庇佑。 “我为什么要早说?你就是太得意了,少不自量力招惹我。” 池骁站直了身子,垂眸看着她微微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