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Ivy汶颂)
过林默再帮Ivy洗白林默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或许不单单是为了林默,Ivy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她有自己需要征服的国度,汶颂要推着她完成她更大的目标,也许在汶颂的手试图触碰她肩膀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没关系,他甘之如饴。 只是Ivy看到的那双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什么蓄满了眼泪的眸实在不算平静,汶颂眼里的那份悲哀和不舍确确实实是太容易让人想到什么被抛弃的流浪猫狗,一眼望过去一片水光潋滟。Ivy轻轻低头吻在汶颂的额头上,就像十几年前在海边为他拂开额头的发丝后落下的那吻一样,汶颂终于舍得眨眼淌下两滴泪又像被烫了似的急慌慌擦掉,收拾干净身上的痕迹临出门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向Ivy,露出了一个让Ivy恍然很久的笑容。 我走啦,保重,我祝你可以永远幸福地笑。 看到监牢里套话的林默,汶颂像误入拙劣马戏团的大魔术师,把手主动伸入审判罪恶的镣铐,即使已经听到监控器传来的嗡嗡声也要装作春风得意暴露着计划。 林默,其实咱俩是同一种人。我用我脑中迸裂出的鲜血,为她的宝石王冠增色,你用你一颗真心,铺平她坎坷的前路。 扣动扳机把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时,汶颂知道这场属于自己的木偶表演即将完美落幕,IVY柔软白皙的手指再也不会摆弄属于他的木偶线,不过有什么关系,自己永远都会是她最得力的那尊木偶。 Ivy,用我来垫脚,爬到属于你的王座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