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
这场漫长的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任溪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 他全身瘫软着倚靠在程以珩身上休息。只有此刻他才能充分展示虚弱从程以珩身上索取一点温存,他放肆地把头轻轻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眯着眼数他耳后的小绒毛和还没来得及修剪的头发,感受他抽烟时一呼一吸间胸口的起伏,再悄悄同步呼吸频率假装他们在接吻。 假装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休息够了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疏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任溪看着男人的喉结滚了滚,抑制住想要抚摸的冲动。 对于这种冷漠的态度他早应该做好准备,但他还是忍不住一顿,浑身不可察觉地僵了一下,心还是像被浸到冰窖一样沉。 “有点累,让我再缓会。”像怕他不同意似的,又急忙补上一句,“就五分钟。” 程以珩没在多说什么,把烟灭在烟灰缸里,扯了条浴巾就下了床。“你躺着吧,我先去洗澡,等一下送你回去。”说完就只留下一个背影。 “好。”任溪呆呆地看着慢慢沾染上雾气的玻璃门,鼻子酸得发涩。 身下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淋湿的衬衫软趴趴地黏在在地上,程以珩离开后整个房间骤然冷却下来。窗外的风漏了进来,任溪把被子拉到眼角,把鼻尖虔诚地埋进气味里,身体不自觉蜷成婴儿的姿势这样动荡不安的心才能有短暂的安宁。 脑海里,他开始回忆自己是如何和程以珩发展成现在这样无法言说的关系。而具体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