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
的,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了?”看她变脸的模样有几分滑稽。 “没什么。” “你今天有点奇怪啊。说呀,什么事?”任溪跳下桌,走进厨房,帮她把成捆的垃圾袋拎到门口。 “我……他出狱了你知道吗?” 话刚落地,任溪浑身一震,“谁?” “蒋永庆。” “……我知道,他联系过我。” “我听阿嬷说,他在到处打听你。我已经让阿嬷别把你的事情说出去了,你别担心。”曾岑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小溪,你没事吧?” “我没事……”任溪转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手中的黑袋子,“我去把垃圾扔了就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小溪……” 任溪把曾岑的呼叫扔在身后,头也不回地就往家跑,仿佛后面真的有鬼在撵人似的。 呼啸的风从耳边擦过,等任溪跑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大汗淋漓。咸湿的汗珠顺着下颌滴到地上,他倚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低头一看,垃圾袋还握在手里没扔。 为什么要跑?任溪也不知道。或许听到蒋永庆的名字就本能地逃跑是任溪从小就养成的习惯。不跑意味着挨打,这种简单的奖惩机制已经在他脑里烙印下了对那个男人的恐惧感。 任溪还陷在回忆里,突然楼下“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