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存在必要的重逢再会。

回事地摆摆手,「替主人着想的心思倒是很不错。」

    「嗯嗯,我也就是说说而已。那那,接下来要怎麽办?」我开始意识到克劳迪娅的笑容在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和不知道的人眼中完全是两种感觉,「几位跟着霍帕先生去敲门吗?我先说好哦,维托是个疑心很重的老头子,大概这时候已经注意到你们了——」

    克劳迪娅话音未落,从面前民宅的两侧传来两声完全没法及时辨别的枪响。

    b起在列车上和洞x里听到的都要清脆遥远,在全然寂静的环境下甚至可以说得上微妙地好听。

    就是杀伤力大概不会有什麽明显的区别这点让人很头疼。

    或者这个场合下大概得说脚疼。

    着弹点分别在我和维托大哥的脚边。

    我是对弹道学什麽的没一点研究,但姑且能分辨出应该是从一左一右的高处S击的。

    虽然分辨出来也没有哪怕一丁点用处。

    除去菲琳纳外,工会四人全都一言不发地朝左右举起肩上的大锤。

    作为回应,枪声之後四周又一次安静下来。

    这让民宅前门在十秒不到後被打开时的动静非常,非常吓人。

    「——工会马车的动静隔着十条街都能把人吵醒。」谈不上熟悉但印象深刻的说话声从内传出,「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些人被这儿的百姓敬而远之是有原因的。」

    维托端着一把我根本认不出型号所以失去了将近一半存在意义的冲锋枪,从门後慢慢踱了出来。

    「不过,这麽一来,我猜那山洞里到底还是有地下城了?」

    ......他身上还穿着那天的那件夏威夷衫。

    「不是吧好歹换件衣服——啊......」

    不小心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