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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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骆斯理把手抽出举到眼前,盯着指间黏连的晶莹液体,下意识把它送到鼻下轻轻嗅闻,只闻到清浅的沉香气味。 聂不鸣心中浮现不好的预感,他的身体适应同性的侵犯很可能意味着腹中的生殖腔的第二次发育已经完成,甚至是已经孕有生命……这个猜测令聂不鸣心惊,但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喘息着揽过骆斯理肩膀,做出沉浸其中的姿态。 骆斯理尝到温软湿热的唇瓣,登时把其他事抛到九霄云外,急急地拉下自己的内裤将硬挺的性器送进聂不鸣已湿透的后xue。 二人做了场几月来最温柔缠绵的性爱,骆斯理按照记忆一边顶弄那软xue里的敏感之处,一边笑:“这是怎么了?今天心情好?” 聂不鸣已无暇回答他的问题,身体上反常的阵阵快意于聂不鸣而言是比痛苦更加难熬的感受,聂不鸣必须时刻想着自己目前的处境才不不会迷失在汹涌的快感中。 骆斯理终于见到他的迷离目光动情神态,兴奋地抱起聂不鸣腰臀大开大合地cao干,近二十公分的粗长yinjing每回都全数抽出再尽数没入那颤抖的肛口,直把浅色肛rou磨得发红肿胀,xue里的yin水也在rou杵的反复捣弄下变成白沫状。 可移动式工作台被两个大男人的动作带得吱嘎作响,床单上沾染了汗液yin水等混乱体液因而皱得不成样。骆斯理毫不在乎自己的画作,在工作台上做了一次还嫌不够,又拉着聂不鸣让他趴在窗台,自己则从后方又cao了进去。 等这磨人的情事结束,画室里变得凌乱不已,聂不鸣瘫软在骆斯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