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深/九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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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安静了一阵。没有风,连泽北也开始觉得有些闷热。 深津伸手接过他手里被捂热的塑料物件,两个人就这样交换了位置。 “出去后,可不要说我欺负后辈咧。”深津开玩笑。 想一想,消毒的银针悬在耳朵上方,这样的认知多少有些令人畏惧。泽北将视线转移到房间的角落,打算暂时催眠自己忘掉脑袋上还长着耳朵这件事实。但他又耐不住好奇,深津此刻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他努力用余光去瞄身边人,可惜斜到眼睛酸痛也看不到他的脸,想来多半还是那副毫不在乎的神情吧。 “等一下。”泽北忽然叫停,能感受到穿耳器上的银针远离了自己的耳朵。他松口气,用手捏了捏自己冰凉的耳垂,“我先捏一捏,没知觉后可能会好点。”这是邻居家jiejie的偏方,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如雷电过身般忽然想起。 队长大概会嘲笑他怕疼吧。 预想中的声音没响起,队长的指腹代替了他的手指,按压在耳垂的软rou上。 “是不是要用点力气咧。” 大概是耳朵第一次被别人触碰,泽北僵在原地,只能被动感受着耳垂上的触感传递回脑神经。不痛、但也算不上温柔。 “耳朵红了咧。”深津开口,无意将气息吹散在他的脖颈上。 泽北闷闷地嗯了一声。 相比于漫长的准备过程,银针穿过耳垂的速度反而快得惊人。深津手很稳,泽北几乎没感到疼痛,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但泽北流血的程度有些吓人。血珠止不住的从新打的洞里冒出,一颗一颗顺着滴落到肩颈处,一路又滚进睡衣领口里。由蜂蜜罐喂大的小熊染上血污,变成了恐怖印花图案。深津拿棉片替他擦拭血迹,手指也被蹭上了血,脖颈上清晰的血痕被蹭得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