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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下瘫软。 揉捏着弹性十足的挺翘臀rou,G的视线停在不时被拉开的臀缝间。 yinjing撑开的红肿yinchun上方,是被jingye水液浸过的肛口,在摆成跪趴姿势无力张开的双腿间紧缩着。 喉结滚动咽下口水,G舔过自己锋利的犬齿,艰难决定暂时放过在他注视下瑟瑟发抖的肛口。 G不想一次就把好不容易抓到手的宝物弄坏,再怎么急迫,也还是要循序渐进,他只是有点不满而已。 发泄般地在臀rou上大力抽打五六下,骤然抽搐蠕动的rouxue求饶似地裹吸起yinjing来。 G舒爽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抓着赵景瘫软的腰仿佛使用飞机杯一样cao弄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翻搅着最深处,强行撬开的宫颈口。 后入的姿势很方便G俯身吮咬线条流畅的脊背,更方便的是他蹂躏赵景完全不应该用来性交的zigong。 这个本应该孕育新生命的器官,此刻已经成为承接G暴涨欲望的性器,他要在里面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怕你受不了晕过去所以用药保持清醒,可这个肌rou失去控制的副作用感觉也很好,”G猩红的唇含着赵景的耳骨:“明明清醒着,却只能一动不动承受所有,真是让人心动的姿态啊。” 等到这场充满强迫性的交合结束时,赵景基本只剩出气了,身体即使恢复控制,也没有半点移动的力气。 仅是试图抬动手臂,赵景便被涌上的酸痛侵袭得大脑一片空白,G刚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就昏过去了。 不论怎么哭泣、哀求都没有用,那个男人只会声音缠绵地说着意味不明的语言,动作强硬容不得半点抵抗拒绝。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