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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口涌出的文墨,其实没有多少真诚与T谅,我似乎在长大以後,或说人们口中的「成长」过後,才发觉记忆历史的角落写满了我偏执的固执与失落的梦想。 其实我也有过梦想,不过肯定不是成为作家这一条路,也不是幻想成名成为有钱人搭私人飞机降落自己购买的海岛渡假,不,我以前的梦想,是成为厉害的人。 也许没有明确的定义与丰盛的想像,但是在模糊的从前与热血青春的年少里,我就只想表演与展示,真正不可思议的厉害东东,但如今我也不晓得那是什麽,也许,是复制天才的仿冒品吧。 人一但到了某种结界或说心境,竟能不可思议的忘了梦想,甚至否认自己曾经是那麽渴望与疯狂实践过,而说一句,那不过是类似Ai错人的JiNg神失常罢了,好似现在这个平静妥协又平凡的自己,并没有问题一样,也并没有JiNg神疾病一样,天知道此刻「正常」的你其实才是中了「现实之毒」的殭屍与魔鬼,只是披着「平凡」的皮,假装自己没有生锈,原先完整的我们,梦想是一条美丽的尾巴,是人类天生漂亮的器官,却在长大後断在了闭眼不见的身後尘埃中。 而我的尾巴,此刻躺在玻璃收藏罐中,放置於我书房上方,每一刻写作我都能瞧见它拍打玻璃的声音,几道裂痕以光的姿态俯瞰着我,也许再几篇不成熟的文章完成以後,它就会逃跑了吧,我猜,愿下一个被它跳上的PGU能看见它的美,思念它的香,闻到它的大声呼喊,我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