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堂前燕(肆)【真是下贱。】
致盎然地取下指间的玉戒,缓缓抵在了湿滑软烂的xue口,“先塞着罢,省得一会儿被旁人瞧见了你那副下贱yin态。” 我脸色煞白,支吾几句,只觉得浑身血液随着他话音一瞬冷凝,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枚玉戒被推入xue中。 我虽生得蠢笨,却也并非不通人事。他对我情意寥寥,不过将我当作榻上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多是情欲作祟,本无真心可言。可在亲眼目睹他狼狈倒地,满面血污时,仍旧选择步入局中,画地为牢,任他予求。 太子许我仅着亵裤游示花楼。 我知文轩不过是为了离间我与太子,伤了喻家和王氏两族的情分,却仍咬牙允下,捡起身旁掉落玉戒,赤足迈下了楼。 我并未着衣,满身浓重情痕自然就直直映入众人眼中。期间不乏有同喻家多有来往的富家子弟一眼认出了我,皆面色僵硬,佯作不识,悻悻别开视线。席间或有讥笑,或有暗讽,更有甚者言语粗俗,目若蛇虺,满面垂涎之色。 行至楼外时,我方才后知后觉地觉出一丝冷意。明明觉得冷,心口却炽热莫名,像是要将心腑都生生灼穿,烫出孔洞。泪落下来,滴滴溅在冰冷足背,却全无知觉。 我跪伏雪地间,费力抖去铺盖在蓝衣上的层层霜雪,再一点点将一团衣物拢在怀间,捂得热些了,又奔上楼。 耳旁是掠掠风声,擦着滚泪,如箭矢般急掠而去。眼前迷蒙似雾,我眼睫微颤,盈着一斛点点珠光,恍惚间一道满含讽意的冷冷笑音再次响起。 “真是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