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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发票,但是期限已经过了,而且书有压过的痕迹,组长好像觉得印过,所以不愿意换。」 原来和早上的事不是同一件。 他想陈组长一定是累坏了,心情不好,这时候客人有不合理的要求,她就很容易和客人起冲突。副店在责备陈组长,他从组长的表情里看得出来。 等副店终於下楼後,陈组长冷着一张脸搭电梯上五楼。所有三楼人员都聚到柜台边,依婷担心地说:「怎麽办?」 佩蓉说:「我要上去看看。」 宜臻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这次客诉很严重。」依婷告诉他。 「怎麽说?」他问。 「那个客人故意拉大嗓门,说我们服务态度不好,做生意不诚实,吼了好久,副店出面他才安静下来。以前陈组长也被客诉过,可是多半是打电话,或是口头告知柜台人员,直接惊动副店这是第一次。」 「陈组长…会被处罚吗?」 依婷耸耸肩。 不久,佩蓉和宜臻下楼了,依婷用眼神询问,佩蓉做出哭泣的动作,表示陈组长这次是真的崩溃了。 「在哪?」依婷问。 「员休室,店长在陪她。」佩蓉说。 「也只有店长有办法了。」 依婷这麽说,意思好像是所有店员被副店骂哭以後,都是店长收拾残局一样。 「为什麽好像每次都是店长…我是说,你们不行吗?」他问。 「不知道耶,从很久以前开始,只要有这种事大家就习惯找店长。」佩蓉说。 「是从诗涵那次开始的吧?」宜臻说。 「喔,对,」佩蓉笑了起来,「那次她躲在厕所里,大家怎麽叫她都不出来,结果店长在门外跟她说几句以後,她居然乖乖走出来了。後来只要有人